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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淮安的“韩母墓”盗案说起

(文中地方指称为泛称概指,请勿对号入座)

来源: 作者: 时间:2024-04-24 14:37:52

  【本网讯】 最近在淮安大地,在人们毫无察觉之中发生的一件事产生的巨大震荡可谓石破天惊,改写了淮安历史!这样的震荡起源于新华社一条关于淮安警方破获一座古墓盗窃案的新闻。

  这则新华社新闻稿说:2023年12月17日,淮安公安机关接群众报警,称“韩母墓”可能被盗。警方随即赶赴现场调查,发现约5米深盗洞,根据现场遗留物,很快将8名涉嫌盗墓的犯罪嫌疑人抓获。警方根据涉案嫌疑人供述,发现并成功破获2021年一起盗窃“韩母墓”隐案,并于今年初将另外3名犯罪嫌疑人抓获归案,同时追回隐案9个被盗青铜编钟和9个青铜辅首衔环。经专家鉴定,这些编钟、辅首衔环均为战国时期文物,其中9个编钟被鉴定为国家二级文物。淮安市文物保护和考古研究所有关专家表示,警方追缴的青铜编钟表明:过往的考证或有误,“韩母墓”并非韩信母亲衣冠冢,而是一座战国时期列侯墓葬,具有较高的研究和保护价值。

  看了这则新闻,老淮安的地方文史界欢呼雀跃,有的地方文史界则如丧考妣,淮安市的一些文史专家们如雷击顶,有苦难言!

  这则新闻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震撼力,这和这座被盗墓葬一直以来的“知名度”和历史背景有关。因为,这座墓是千百年来直至今天自诩韩信故乡的人们一直自说自话、自吹自擂的“韩信母亲衣冠冢”。

  盗墓案的破获以铁一般的事实宣布:墓中的被盗物品不是韩信母亲的什么东东,而是一组战国编钟。也就是说,这座千百年来自诩“韩信故乡”的地方的人一直自说自话、自吹自擂的“韩信母亲衣冠冢”原来是假的,它根本就不是什么“韩信母亲衣冠塚”,而是一座战国侯爵墓葬,它和所谓韩信母亲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等于说:所谓“韩信母亲衣冠塚”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不存在的。多少年以来,这里的人们一个劲地鼓吹出来的大气泡被几个盗墓贼无情地、彻底地击破和戳穿。他们的“韩信故乡史”也随之不攻自破,犹如阳光下的雪人,一日之间融化、崩溃、坍塌,从此不复存在!

  由此,我们想到该地的历史——因地处淮河南岸而得名的这个地方确确实实是一个时间悠久的历史概念,早在两千多年前秦始皇实行郡县制的时候,以它为中心的这片土地上就已设县,汉代得以延续。晋代,它和其东方的射阳并列,再后来又融入由射阳分出的山阳,虽然有过短时间的几次单设,但是绝大部分时间它和山阳县是互相融合,共成一家。所以,清朝乾隆帝以一句“汉淮阴是晋山阳”的名诗高度概括它的历史,可谓表述精准,至为恰当。清朝中期后的二三百年时间,外来的清河县经朝廷出面,割出山阳县一些地方立足存身,渐而取代了它的名分,上演了鸠占鹊巢的闹剧。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经国家统一调整,撤销清河县建制,恢复此地旧称,该地才又单独设县。

  然而这样一个地方自从清河鸠占鹊巢取代了它的名分以后,它即数典忘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和家世,更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大肆攫取原山阳今淮安的历史文化,并如同阿Q一般毫无廉耻地编造自己的“发家史”,自吹自己前代如何如何富有如何如何辉煌。其中最为突出的是编造以所谓“甘罗城”为支撑的 “马头中心论”和以“韩信城、韩母墓、漂母墓”为支撑的“韩信故乡论”这类虚假历史。

  关于所谓“甘罗城”,这是他们编造的“马头中心论”的基础。据他们的自说自话,甘罗城是“秦朝甘罗所建之城”,历史悠久,所以这时的马头是“淮阴故城”所在、秦汉古县的中心,也是名人韩信的“故乡”。而清代《乾隆山阳县志》却说:始皇二十六年始兼并天下,置郡县。当甘罗用事时,淮阴尚属楚,何缘筑城?宋徐仲车《登淮阴古城》诗序也说:以传考之,所谓甘罗城者非也。近年出版的《淮安运河诗词三百首》《甘罗城》注中列举《天下郡国利病书》观点认为,此是甘罗葬处;又说:近年考古探查表明,该城为春秋时古城。而究其实,后来的专门考证亦表明,所谓“甘罗城”,实际上只是一处宋元军事设施的遗址。所谓“秦朝甘罗所建之城”完全是虚假的,是他们自说自话、自吹自擂、人为编造出来的故事。

  如此说来,他们自说自话的所谓“马头中心论”除了“甘罗城”这个虚假的论据以外,已没有任何严谨的文物考古的支撑,根本不能成立;甚至连马头这个地名也是明清时侯才有的。所以,老淮安地方的民间文史自愿者和网友们坚持认为,由于“马头中心论”是站不住脚的,“秦汉淮阴”的故城和古县的中心也完全不可能在当时曾经是“洪泛重灾区”的所谓马头。

  再看这类人一直鼓吹的“韩信故乡论”。本来,他们费尽心机,指鹿为马,为“韩信故乡论”竖起三块“基石”;而事实却证明,这三块“基石”却块块疑点重重,立足不稳,让人难以置信。

  首先,第一块基石是所谓的“韩信城”。他们认为“韩信城”是韩信所筑之城。《寰宇记》亦曰:信封侯筑。而清代《乾隆山阳县志》在《寰宇记》“信封侯筑”之说的后面随即加上“信由楚王降封淮阴侯,称病未就国,何由筑城?”也就是说,韩信被封淮阴侯就称病不出,根本没来淮阴,怎么筑的淮阴这处“韩信城”?果不其然,后来的考古证实,所谓的“韩信城”只是一座宋元军事仓库的遗址,仅此而已!事实证明,它是假的!

  其次,第二块基石是所谓的“韩母墓”。现在,在他们口中重复千百年、千万次,几乎已成“真理”的所谓“韩母衣冠冢”的观点已被盗墓贼的铁镐砸得粉碎,尽管那块“市级文保”的牌子还竖在那里,但事实已经证明它又是假的;所谓的“韩母衣冠冢”仅仅是他们的主观臆说而已!

  那么,剩下的第三块基石、所谓的“漂母墓”又有多少可信度(可以断定是假的,下文将予以剖析)?

  如此看来,多年来这些人自说自话、自吹自擂且有各界专家帮助鼓吹、精心杜撰出来的“韩信故乡论”以及连带编造出来的他们的地方历史令人足堪怀疑?它赖以立足的的三块“基石”都已被证明或理论上被证明是假的,其主体又如何能立得住脚?这可谓不言而喻!

  现在我们再来剖析他们多年以来所鼓吹的所谓的“漂母墓”。

  司马迁的《史记》确实写过“漂母饭信”的历史往事;据《史记·淮阴侯列传》记载:“信钓于城下,诸漂母漂,有一母见信饥,饭信,竟漂数十日。”“信至国,如所从食漂母,赐千金。”这就是《史记》一书关于“漂母”的全部叙述。《史记》对“漂母”是用文学手法来处理的(过分文学化是《史记》作为历史著作的致命缺憾)。这里的“漂母”是一个人物群体,《史记》作为纪传体历史记载,不合常理地采用文学泛指手段,把这个漂纱的女工群体当作一个“文学人物形象”来处理,不列出任何名姓特征,只用“漂母”二字笼统代称,谁也不知道“饭信”的那位漂纱的女工姓甚名谁、年岁大小、高矮胖瘦。所以,说白了,“漂母”仅是一个表示泛指而无特定个体对象的代名词,是一个“文学形象”。

  直至唐代,诗仙李白还作为文学典故使用了“漂母”这一泛称。他的《宿五松山下荀媪家》诗曰:“我宿五松下,寂寥无所欢。田家秋作苦,邻女夜舂寒。跪进雕胡饭,月光明素盘。令人惭漂母,三谢不能餐。”诗人以“漂母”作比,赞美老人的殷勤招待,认为她的善良好客犹如了当年的漂母,让自己感到惭愧。在这里,李白记下的是荀姓老夫人这样一个胸怀大爱善良好客的“漂母”形象,显然是一个比喻。这更说明,《史记》中的“漂母”是被作为一类人物典型的“文学形象”来写的,绝非是哪一个专指的个人。

  正因为如此,司马迁详尽地写到漂母饭信和韩信赐与千金的细节,而只字未提漂母的墓葬!道理很简单,一位无名的泛指的“文学人物”,她是不会有墓葬的,更惶谈留存两千多年了!

  固然,这些地方的一些人所列举的某些资料如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淮水》有过所谓“漂母墓”的记载:“淮阴故城东西两冢,西者漂母冢也,周回数百步,高十余丈。”这样的记载,也只能是姑妄听之。联系历史,我们不难想见,韩信死后近百年,司马迁才写成《史记》,而在韩信被作为罪臣诛杀以后的百年之间,会有人留意以至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着意保护一个和韩信有联系的无名漂纱女工的墓葬吗?既然如此,到郦道元生活的北魏时期怎么还会在淮阴大地存在一个“漂母冢”呢?如此看来,这个郦道元是否有些荒唐不说?他仅凭一己之力靠转抄一些不入流的典籍写成的历史著作对历史并不负责!也为后人徒增烦恼!这却是可以肯定的!

  相反,在上述地方民间,这个所谓 “漂母墓”一直俗称“泰山墩”,且近旁建有泰山庙,根本没有所谓“漂母墓”之说;魏晋至清中期,也无关于此墓的片言只字,更没有留下石碑,这可谓是“漂母墓”在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铁证。故明代《正德淮安府志》和清代《乾隆山阳县志》为代表的众多典籍,均说它“不知其处”“无从考”。《乾隆山阳县志》明确指出:“<清河志>云,漂母冢即今泰山墩,盖因墩近韩城而臆断之。况唐时已在水中,其说未可为据。”而到了清末以来,就有当地的好事者在此墓的北面相继竖起三通含糊其辞的石碑,其第一通碑是清光绪三十二年为“护墓”而立,上刻“遵奉清河县宪李‘漂母古墓禁止取土’,批示严禁,并责承该乡保实力保护,光绪叁拾贰年肆月拾叁日”。碑高1.25米,宽0.6米。其第二通碑建于民国十九年,正碑上刻“漂母墓”三字,并有附文,记载漂母食信的事迹。其三为解放后当地政府所立。

  上述好事者的所作所为,明显是近现代一些人受《清河志》“漂母冢即今泰山墩”之说的暗示而作出的无聊的附会之举;故与此同时,多年来文史界又有另一种相反而确切的记载,说经过考证,此墓为清代墓葬。

  正是基于这一切,老淮安的业余文史爱好者和广大网友不止一次向有关部门投诉此墓,要求撤销它省级文保单位的资格,并要求公布所谓“漂母墓”的考古资料;然而这些合理之举至今一直无果。

  更为荒唐的是,这些人还煞有介事地说:韩信衣锦还乡,漂母已经去世。于是韩信散千金给手下的士兵,命令他们每人都用衣服从外地兜一堆泥土来,堆砌在漂母的坟上。由于外地的泥土,与当地泥土颜色不同,因此漂母墓的颜色在当时也特别显眼。韩信为感谢漂母的施饭之恩,用千金命将士搬土造坟以纪念漂母,便是一饭千金成语典故的来源。又说:韩信功成名就以后被封为楚王,他来到自己的封国,召见当年给他吃饭的漂母,赐给她千金,一饭千金的典故由此而来。

  一会说韩信衣锦还乡漂母已死,一会说他召见漂母赐予千金。一会说赐千金与漂母,一会又说赐千金与兜土堆坟的士兵。我们到底听谁的?这样信口雌黄、随口胡编乱造出来的东西能算真正的历史吗?

  综上所述,史记只有关于赐千金以报漂母的记载,而根本没有赐金士兵酬劳兜土堆墓的传说。这些地方人对历史的信口雌黄、随意杜撰、胡编乱造由此可见。

  为了把谎言圆起来,他们又编出一系列其他的谎言来,一会说前代曾为这个称为“漂母墓”的小土堆培过士,使之达到多大直径和高度;一会又说,他们请专家勘探过,上层土的土质同底层土士质确实不一样,确是韩士兵从四面八方运来的土。这两个说法明显相互矛盾且抵触,故而难以自圆其说。前面说前代为其培过土,使其增高且大,后面又说考古勘探说上层土是韩信命士兵运来的外来土。所说的韩信命士兵运土堆墓在前,前代为之培土使之增高变大在后。勘探所采之土,到底是什么时候的土?真是活见鬼!难道这里的泥土与他们这里的人心灵相通?原本是前代培的土,勘探的时候就变成士兵从外地运来的土了?难道专家们若干年以后还能认出哪些是前代所培土哪些是汉时士兵运来的土?有这样神奇的考古勘探吗?这种地地道道的结论先行,考古勘探围绕结论走过场之所为,明显是专门为委托单位设定的“特定目的”服务的!哪里还是什么科学地道的考古勘探?为了达到特定目的,竟然如此敷衍应付走过场!否则,何以会出“韩母墓”这样的丑事情?

  以上分析表明,这个所谓“漂母墓”绝对难以成立!也绝无存在的可能!只不过是好事者随意编造杜撰而已。自古以来,庙可祭祀数人;而除特殊情况,极少见多人含葬墓;所以,这个漂母墓绝对是附会出来的而非历史上所实有的。如果说实有之墓,那么,几十个漂纱女工怎么会合葬一幕呢?难道是约好了一起死,好让所在地的人们来集体安葬他们吗?或者说死一个就葬一个进去,再死一个再葬一个进去,直到死完。世界上有这样事情吗?所以,我们赞同淮安王福林老人的观点:后人在可能的情况下为有过饭信义举的漂纱女工搞一些纪念设施可以理解,而立起一座所谓“漂母墓”却完全不可信,也绝不可能!所谓的“漂母墓”只能是一种附会和臆说,是根本不存在的。我们可以设一“漂母祠”祭众多漂母之魂,而决无可能以一“漂母墓”葬众多漂母之身!再退一万步说,即使韩信当年真为某个漂母堆过一座坟墓,韩信被诛杀以后此墓必然无人问津,一个普通农妇的墓又凭什么、怎么会保存两千多年直到现在呢?所以说,随意指一堆土硬行指鹿为马式地说它是什么子虚乌有“漂母墓”,显然实在是幼稚荒唐和可笑的。

  现在,既然连“韩母衣冠冢”都被证实是假的,我们也完全可以根据上述理由质疑和否定所谓“漂母墓”的真实性。在老淮安人反复投诉不断质疑之下,有关部门为什么迟迟不肯正面回应老淮安民间文史人的诉求,不肯拿出“漂母墓”的考古报告呢?有关地方的人为什么不能正面回答淮安民间文史人有理有据的质疑呢?这正说明他们内心有鬼,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在“装睡”!所以叫不醒他们。

  在与之关联的某些地方历史受到质疑之外,这一古墓被盗案的告破,还使多少年来围绕“马头中心”和“韩信故乡”这两个子虚乌有的神话神吹乱侃并大做诗文史论等各种文章的淮上专家学者也遭到严重打脸。事实证明,这些文史专家的专业水平还不如几个盗墓的毛贼!盗墓贼认定它是一座战国墓,前后盯了多年时间,最终有所收获,而这些文史专家们却主观臆断地认定他是所谓“韩信母亲的衣冠冢”,(这里顺便说一句,他们总还算留有一点点余地,没说是实体墓,而说是“衣冠冢”)。但是这些所谓专家学者们不知想过没有,从历史事实看,无论是认定它为实体墓还是认定它为“衣冠冢”,都是荒唐的,也是完全站不住脚的,汉代距今两千多年,出土的汉墓哪一座不是所谓黄肠题奏或特殊密封?谁又见过出土过哪一座普通老百姓的衣冠冢或实体墓?哪一座平民棺墓又能保存到两千多年以后的今天?再说,韩信当时已由楚王降为淮阴侯,后来又作为罪臣被汉王朝诛杀,他的母亲的墓葬,无论是实体墓还是衣冠冢能留存下来直到今天吗?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历史上固然偶有古籍提到相关信息,但是更有一系列文献明确记载传说中的韩母墓早已不知所踪,无从查考,这本来是一个常识性的认知,但我们的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却无视这一切,死抱住他们主观主义的臆想,断定这就是“韩信母亲的衣冠冢”,还装模作样、振振有词、煞有介事地编造资料向省文保部门报批省级文保单位,演绎了一出超级荒唐的新时代的惊天大骗局!

  事情到这里本可结束,但是总体上还不能算完,淮安的业余文史爱好者们还要好好感谢淮阴的这几个盗墓贼,感谢他们用实际行动无情推翻了本地一些人设下的硬指一堆土就是“韩母衣冠冢”的千年骗局,达到了淮安业余文史爱好者拼尽全身解数都没能达到的神奇功效。此外,还要郑重地邀请他们不辞劳苦,为我们市一级的文史专家们办几期学习班,进行一些文物考古知识的普及教育,为提高今后淮安的文博文保事业培养和储备一批高级人才!

  这件事使淮上文史界出丑之外,连带着批准此墓为市级文保单位的有关单位也成了这个假文保案的“背锅侠”,他们不仅为某些荒唐透顶的的一些地方的 “文史伪专家”顶缸背锅,也暴露了他们自身在文保单位考证和批复工作上的荒唐和漏洞!这种严重影响政府机构形象和权威的事情造成的影响,已不是用简单的“工作失误”所能搪塞得了的了,它应当足以引起这些部门足够高度的重视!其中值得吸取的最大的教训就是,以后有关县区再报批类似的材料可要千万小心了,绝不能再“上日本鬼子的当了”!也决不能再吃这样的有苦说不出的“哑巴亏”了!

  过去,我市在历史文化的发掘上曾奉行一种极端实用主义的方针!单纯从推动地方文化旅游的目的出发,大搞实用主义的拿来主义和随意挂钩,胡乱套用,有些地方还理直气壮地提出无中生有,文化抢滩这些极端利己主义的荒唐口号!这一切以清河区在鸟不拉屎三不管的的三地结合部建立淮扬菜博物馆和西游记博物馆为始作俑者。甚至一度时期,还曾利用楚州名称中的“楚”字做文章,臆想企图将淮安地方附会成是楚国地方,进而把“楚歌”拉扯进来,要论证所谓“淮歌”即是“楚歌”。还有些区以所谓主城区自居,大肆攫取老淮安的历史文化,尽管两任市委书记连续表态,强调楚州是“金楚州、景楚州、文楚州”,淮安区是“主城区、古城区、核心区”,并且力排众议、不惜工本、曲线运作,把市政府东移至生态新城,这些区还是一直孤僻地认为,老淮安历史上的一切应该归属他们这些所谓主城区。他们在疯狂攫取的同时不惜工本甚至以市场运作的方式招引外地客商突击大造“漕运城,国师塔,韩信庙以及枚睾枚乘故里”等为代表的“二十一世纪现代古迹”!占用和浪费了全市海量的财政建设资金;还有的乱抢历史名人,如周恩来、韩信、吴承恩、吴鞠通、关天培、边寿民等等老淮安的众多名人,都至少要被另外两家或两家以上区级政府网站挂上自家的网页。这一切,加上一些所谓文史专家的胡乱炒作,给淮安文史工作带来长时期的混乱和困惑。市里应该立足全局、尊重历史,统筹理清,作出规范,明确准则,纠正乱象!使历史文化资源变成推进淮安文化建设的的正能量而不应成为妨碍文化建设的负资产!更不能成为相互之间打笔墨官司的消极面、引爆点和反资源!这些均已成为责无旁贷,义不容辞,理所当然,刻不容缓的事!

  这些地方本世纪初炮制过假吴鞠通,现在又出了假韩母墓。在假案频发的这些地区打假纠偏,已经成大淮安文博文旅事业的重中之重;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应该从所谓“韩母墓”这一虚假的事件中吸取教训,立即会同省有关部门,对某些地方人自诩的历史遗址或文物象处理“吴鞠通造假案”那样,进行一次以打假为目的的“回头看”,在过去确立的所谓景点重树标牌,说明相关原委和真相,还其本来面目,该撤销称号的撤销称号,该重新命名的重新命名。还大淮安文史以清明,奉全国人民以诚信!相信大淮安的文史界有这样的胸怀、格局和气魄!

  在实施这一系列连续重大动作的同时,市、区主要领导也应该抽出时间,请正宗正派的专家为市、区两级领导班子恶补一下淮安历史文化课,以免今后再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专家忽悠糊弄!尤其要强化历史文物和遗址不可再生的意识,杜绝拍脑袋随意乱拆埋没遗毁坏文物的现象发生! (业心 郑义 怀石仁)

  编辑:王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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